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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2-3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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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晨報
(武漢晨報)早在幾年前江湖上就有傳言,林宥嘉要在武漢開個人演唱會。雖然,林宥嘉和武漢的緣分不算太差,但等到他來開演唱會卻是下個月才有的事。作為選秀歌手出道,林宥嘉無疑是幸運的。在比賽時個性鮮明的他,沒有因為執著和堅持被大眾拋棄,相反卻由於彰顯的個人特色贏得大批擁簇。看似獲得當屆比賽的冠軍是由於強敵退賽的運氣所致,但已經發過四張唱片,且張張大賣,外加一張具有實驗性質的純粹爵士音樂會現場錄音專輯的他,企圖心是有的,實力是強的,眼光是高的,最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的認識是清醒的。他將來的發展指日可待,「歌神接班人」也似乎不是空談,看來更適合他做的不是「大小說家」,而是「大歌唱人」。
不做歌手打工也可以
樂壇持續低迷,對於一年一張專輯高產的林宥嘉來說,低迷景象似乎並沒有挫敗他。林宥嘉早就放話,「我不是什麼藝人,我只不過是愛音樂而已。」而上蒼正是仁慈地回饋了這位愛音樂的男生,在自己的熱愛上賦予他天賦,賦予他財富。但若有一天,上蒼收回這樣的饋贈,林宥嘉也不曾擔心,「老實說工作的話,打工我也可以。做音樂其實跟賺錢並不是等號。”
「現在音樂環境我覺得應該是更換一個方式吧,所以呢其實不止是音樂環境變了,公眾人物跟大眾相處的模式也變了,像網路,其實我們應該是要更用心去體會當中的感覺,試著去做最好的,是要為彼此著想的事情,所以如果公眾人物為大眾著想,大眾也可以為公眾人物著想,才會有真正好的方式出來。”
越來越多被包裝成偶像的同輩歌手們,紛紛為了提高知名度,轉向不同舞臺和領域求得發展,以換回高人氣和觀眾緣,然而林宥嘉卻有著年輕歌手難得的堅持。你幾乎看不見他與音樂無關的工作事務,與歌手無關的身份出現。林宥嘉說他自己對於多領域發展沒有太多期待,但實際上內心卻蘊含著巨大期待,「我也有很大的期待,我希望我做到的事情可以是更發揮我自己。我會的都是音樂,所以我希望用音樂照顧更多人,不分地域性地去照顧更多人,發揮歌手的影響力。其實當歌手沒有什麼了不起,它只是某種行業,只是公眾人物的一種,我希望能多做一些好的事情。”
》》》快問快答
「反問」林宥嘉
林宥嘉是出了名的機靈鬼和反問王,若是有媒體不幸撞到了林宥嘉的雷區,那只有等著被林宥嘉的「反問」所折磨。有時和林宥嘉的對話,從一問一答變成了以問還問。但其中激蕩出的火花,更能呈現一個鮮活的林宥嘉。
Q:情人節準備怎麼過?
A:不管是家人還是情人,都希望能收到他們的紅包!
Q:不應該是你包紅包給他們嗎?
A:他們給我,為什麼不可以呢?
Q:春晚成了華研藝人大亮相,你對此怎麼看?
A:就是很好很好啊!因為我是華研的人啊!不然華研的藝人要請相信音樂的藝人大展示嗎?
Q:都說你現在是華研唱片的一塊招牌啊。
A:什麼牌?貞潔牌嗎?
做自己前先看清形勢
試想一個選秀平臺上初出茅廬的新人,面對舞臺和如狼似虎的觀眾的眼神,眼睛裡透露出的是無辜和膽怯。卻偏偏要在決賽這樣的關鍵時刻,選唱連評委都為之捏把汗的冷門歌曲。Radiohead(電臺司令)是林宥嘉的大愛,所以要把自己的決賽獻給自己的大神。如果說這樣的藝人還不夠做自己,那麼娛樂圈想必真沒什麼真誠可言。然而,林宥嘉卻對「自我」的程度保留意見,他承認自己的小聰明,總能夠在堅持與妥協間拿捏分寸化險為夷。
「我不完全(做自己)。其實我在做一些事情,大家覺得很有個性的時候,我相信我有小聰明。就是我先觀察過,我會蠻堅持自己想要做什麼事情,但是我堅持的都是在我觀察蠻長一段時間之後才確定我的堅持是對還是錯,或是否應該堅持。」正是有著這種自我保護的外殼,才得以看到嬌嗔耍賴的萌系林宥嘉,有時神經質地面對媒體和歌迷,才更對得起外界賦予他「迷幻王子」的稱號。藝人的成功,最在乎的並非精湛的技藝,而是獨一無二的特色,這道理林宥嘉諳熟于心。
爵士不只是懶洋洋
林宥嘉是難聊的藝人,接觸過的媒體同行無不頭痛無奈。但惟獨談及音樂,這就打開了林宥嘉的話匣,他會毫不顧忌接下來行程和其他等待的媒體和你聊上個沒完。林宥嘉的第五張錄音作品《jazzchannel》已可在網路上聽到預告版本,這是一張林宥嘉介紹起來滿心歡喜的錄音專輯。源于2012年的爵士音樂會,和專業學習爵士的樂手過招讓林宥嘉覺得暢快又過癮。「要打破所有人對爵士固有的印象,爵士並不是只是懶洋洋的或者很輕鬆,它是可以有侵略性的、很激進的、它可以把你逼到角落那麼兇狠,所以大家可以去感受一下。”
不少藝人也打著爵士的「招牌」出過不同類型爵士風格的錄音作品,林宥嘉的這張相形之下,則顯得純粹得多。「我是第一次真正把自己丟到爵士的世界裡面,而且我不是要把歌曲改編成爵士,而是我被這些從小就專業學爵士的人,拉進他們的世界,所以其實那個邏輯完全不一樣。在這個演唱裡面,你會聽到一些比較單純邏輯的國語歌,比如說《愛情的背影》,它沒有太多奇怪的聲部,它就是單純讓你感動的歌。但有些就完全是每一個樂手跟歌手之間彼此激蕩的東西,裡面有很多是即興的。我們沒有確定這個章節要彈什麼,只有固定的和絃和小節,其他就靠心態,和樂手調整成一致的步調。整晚我唱了三四個小時,他們也彈了三四個小時,很即興地在做這些東西,只是為了賭一個可不可以被留下來雋永的樂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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